“在灭门案里,这个小猫刻件并不重要。” 骆寻手指摸摩挲着那只小猫刻件:“现在能告诉我,后来你跟屠国安聊了什么吗” 迟夏示意他坐,自己也坐了下来:“其实一无所获,我确定他不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,只是想从他那里尽可能地知道一些我家里当时的情况,或许有被我疏漏掉的细节。” “但他的死恰恰让你确定了他跟这件事有关。”骆寻说:“有人急了,一天都等不了了。” 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