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目光一直透着柔和。 直到一辆车疾驰而过,迟夏抓着他的胳膊往旁边一躲,瞿白的伞一斜,雨珠顺着伞骨汇聚成一条落到了迟夏的胳膊上。 车子溅起的水花还是有一些落在了瞿白的衬衫上。 两个人同时很不悦地皱了皱眉,互相去看对方,很快又笑了出来。 瞿白又把伞移了过去:“没事吧” 迟夏挽起袖子,丝毫不介意肘窝还没有消散的针扎痕迹被瞿白看到:“一点雨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