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白带着一身的雨推开了酒吧的门。 时至傍晚,酒吧还没开张,根叔正在柜台收拾,一看到他这个样子进来,先是一愣,而后丢下手里的抹布迎了过去。 “怎么了这是,你去哪里了,怎么没带伞” 他瞧了瞧瞿白的样子,又跑去杂物间拿了两条毛巾出来,一条塞到瞿白手里,一条自己拿着去擦瞿白的头发。 瞿白沉默无言,微微弯了弯身子,低着头任他摆弄。 “出门也不知道拿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