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尽于此,骆寻拍了拍他的肩膀,和迟夏走开了。 他们的车子骑出去很远,迟夏回头的时候,还能看到魏国良一个人独立在桥头的身影。 “你不像是多管闲事的人。” 骆寻问迟夏:“迟警官,你总不能是因为看不过去这个小伙子为情所困吧” 迟夏在后头揉了揉腰,被磕到的地方很不舒服:“我是为了帮那个女人,可没心思管他困不困的,他困他就去睡觉呗,我能怎么办。” 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