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无法抑制情绪,他的喉头再次哽咽。 压制了一夜的情绪,这会儿仿佛从他的四肢百骸都流窜了出来,身体仿佛有千百个孔,每个孔都在往外漏着苦。 他掩饰不住了。 “你瞧你。” 瞿白缓了缓车速,抽了纸给他递过去:“要不我前面掉头,咱们去和平乡吧,还有时间。” “去了有用吗” 他声音颤抖着:“小白,你知道的,我就是把东州翻个面儿,我也找不到儿子了,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