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头戳进她皮肉的时候,骆寻说:“不要忍,喊出来,这里没有人。” 自我对抗于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,必须发泄出来。 抽出针头,骆寻一抬头就对上迟夏的眼睛。 那双眼睛因为疼痛而充血,或许也因为一些眼泪而朦胧,但她轻扯着唇角,仿佛她上一次大喊着说骆寻,我想喝酒的时候一样洒脱。 唯独他喉头一哽,鼻尖一酸,抬手挡住了她的眼睛。 在熟悉的对抗来临之前,车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