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一根大圆柱后面,周围水汽和烟气弥漫,她整个人蜷缩在一起。 小小一个,无助孤独,脑袋一下又一下地往柱子上磕。 她额头已经血肉一片,但她没忘记保命,不知道从哪找了一根木棍,也不管脏不脏,就那么咬在嘴里,嘴边都是灰黑色的。 骆寻的心骤然间就紧到了一起。 “迟夏。”他半跪着蹲下去,握住她的肩膀:“我来了。” 听到他的声音,迟夏在混沌的疼痛中找到一丝神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