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奔到她前头去。 绝不让他践踏她,居高临下蔑视她。 她找到了一点力,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勒了勒骆寻的脖子。 她松开嘴巴,分不清嘴里是血味还是木屑上的焦味。 迟夏低低地在骆寻耳边笑起来,捏住他的耳朵:“骆队,反正这么疼了,我不如表个白中和一下吧。” 骆寻脚腕一拐,背上的人差点摔了下去。 “你再说一遍。”骆寻声音哑哑的:“迟警官,你刚刚说什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