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觉得膝盖都有些生疼的时候,一双粗糙的,干燥而又厚实的手扶住了他的手腕。 褚永根将人扶起来:“我儿子……你……你有他的照片么,我想看看……看看他长成什么样子了……” 就这么一句话,黑子泪眼朦胧,眼泪一颗一颗地砸在地上。 “有,有很多……”他哽咽着说:“我都给您带来了……” “好……好……”褚永根转身往里走,腰身佝偻:“谢谢。” 吱呀一声,房间的门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