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了那件小裙子,那上面陈旧的血迹让他有点生气,再加上李一鸣在看守所说的那些话,他心里头有点乱,所以才找了这么个事情平静心神。 迟夏也没再多问,转而问他:“黑子最近怎么样” “恢复良好。” 骆寻笑了笑:“我爸妈刚回来,还不太适应,我最近忙,也不能天天回去陪他们,有他在刚好。” “也是。”迟夏应和着:“对了,余吉那边有什么消息吗,屠国林那边现在怎么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