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芷何其聪明。” 两人进了电梯,迟夏摁了楼层:“她说过一句话,我现在觉得特别佩服她。” “什么话” “她不是说了吗,在她身上,也就那张脸能拿出来用了,但照我说,那张脸只是她最微不足道的一把武器了。” 骆寻微微思考:“但对于朱崇亮这样的人来说,于她而言最微不足道的,对他们来说反而是最烈的猛药。” “是啊。” 迟夏反而觉得事情有点棘手了: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