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白揉乱她的头发:“总要有人去做。” 迟夏低了低头,喉咙发紧:“哥……我也可以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瞿白看着她的发旋:“但你要好好过日子,别再回那个破地方。” “那你呢”迟夏眼眶湿润,棉签蘸了药水去触碰他掌心的伤。 “哥已经坏透了。”瞿白笑着说:“你那么聪明,懂我说的,是不是” 一滴清水滴进墨水里,怎么可能再独善其身。 “你答应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