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郑景怀短暂的沉默里,骆寻分不清自己是不敢听还是不想听,他挂断了电话。 低头的时候才发现这么一会时间,地上已经落了几个烟头。 雨势还是轻轻柔柔慢吞吞的,他站在院里,好一会也没等到大雨来。 骆寻轻手轻脚回到屋里,隔壁也不知道是谁,一晚上呼噜声没停,他也一晚上没睡着。 早上宁弈看到他的时候就冲了过来:“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,迟夏跟你分手了” 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