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舅舅,每次来你都睡了,我只能在你床头看看你,不切你的蛋糕,是我想自己切,那是我儿子送的,我不想跟任何人分享,送你走,是我没办法,我没办法看着你坐牢,说我坏也好恶也罢,儿子,下辈子,别做我的孩子了。” 他说完这话,猛地转身,郑彦渤的匕首划过他的耳廓,他抱着郑彦渤:“咱们爷俩,亏欠别人太多了!” “师父!” 在这一刻,骆寻还是下意识地叫出了这个称呼,他喊了一声,冲了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