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有什么可恨我的” 他描摹着儿子的眉眼,声音也有了点变化:“嗯你有什么恨我的我只有你了,你何必恨我” 沉睡的人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,他似乎也并不在意答案。 瞿白换好衣服,站在门口叫了一声:“我好了。” 老k很快恢复了寻常的脸色,他应了一声,掩了半扇窗才出去。 房间的门被虚虚掩上的时候,床上人的手指轻轻动了动,他缓慢地睁开眼睛。 从他眼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