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已经停止哭泣的雪娇儿,问道:“明白是明白了,可这丫头又是怎么一回事?她到底是敌是友?” “若是敌,如今又岂会好端端的坐在这里?” 毛道长微微一笑,也看向雪娇儿,说道:“娇儿,你自己来跟他说吧。” 雪娇儿点了点头,随后目光坚毅地看向了我,说道:“小六子你不必怀疑,我早就说过了,我是和你站在一边的。其实是这样的,燕七十三岁那年在闾山死里逃生之后,异人教对我师父荀燕飞的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