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吗?”金秀闭了闭眼皮子,一副豁出去的精神表态。 “其它,不大记得了。”墨兰垂下脸,轻轻地说。 金秀宛如临刑前获得释放的死刑犯大大地松出口气,再暗中摸一摸自己的脸上,流的都是好像大难不死的冷汗。自己,刚刚真是悬了一把。是对孩子之前做的事情有些愧疚吧,固然那时候奉行的是军令,不容她违抗。 墨兰这时好像想清楚了,抬起头继续问她:“可是,婶婶,你们怎么在这里?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