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旋转下腰,姜宁妤被腰间忽然的用力拉回了思绪。似乎惊异于她柔软的身段,临栩月怔了怔,才很轻地道歉。 一舞跳毕,姜宁妤忽然感受到了气氛的古怪。她没接那声“抱歉”,像没听到似的,问起了别的话题,“你们那边结束啦?” “差不多了吧,我先走的。”临栩月像被热闷困扰似的,松了松领带,解开了领口的纽扣。见她随手把小提琴放进了柜子,又问了句,“琴不带走?” “我的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