妤忽然顿了顿,眼睛亮晶晶的,“我还有一个感兴趣的事物,你要听吗?” 临栩月很干脆,“不听。” 那种繁夜浪漫的氛围,很容易让人有她会把玩笑开到他身上来的错觉。姜宁妤当然不可能这么傻,真像追求人家一样的热切。 “可惜,我本来还想约你一起去的。”姜宁妤眼中的惋惜太逼真,使得临栩月奇道,“我改主意了,你说来听听。” “滑雪!” 姜宁妤本来就是随口兴起,便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