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有些奇怪,灵堂的色调一半鲜明,一半沉重,像又不像喜丧,仿佛有两派人持有迥异想法。 临栩月没像亲戚一样披麻戴孝,穿的就是寻常的休闲服,坐在棺材边的椅子上,一手撑在桌子上抵着太阳穴阖目,神色微微的疲惫。 走近一些,才发现长长睫毛掩下的黑眼圈,脆弱落寞深藏在看似坚韧的躯壳里,莫名的惹人心疼。 姜宁妤先冲棺材鞠躬行礼,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那人身后,朝他的肩膀伸出了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