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一起?” 这话听着像征询,姜宁妤不由在他旁边盘腿坐下,轻声说,“好呀。你昨晚休息得怎么样?身体有好一些吗?” “我没事。”临栩月摇摇头,“只是想了很多事,人一辈子注定要面临别离,有生死,也有……”他没说下去,便是一阵沉默。 可即便他不明说,姜宁妤也明了。 “以前你每次提起你奶奶,我都觉得,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有趣的人,一直想来见见她。”她的目光望向墓碑,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