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总,我们商标权的那个案子二审代理律师找好了吗?”坐在办公桌旁喝茶的孙宪明问高长江。 “还没定下来,按照孙总你的指示,初步决定到省城请一位专业律师,但人家要价太高。我这几天正准备和你汇报这事。”高长江抽出两支烟,递给孙宪明礼仪性地挑一支。 “多少?”孙宪明接过内侧的那支烟,点上火。 “二十万元,有些太贵了。”高长江缩回外侧的那支,叼在了嘴上。 “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