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宾利车在高速上开得飞快。 两旁的树木和广告牌就像快进的电影画面闪现着不见了踪影,只在脑中残留着一丝痕迹。 张晨背靠在车后座的靠垫上紧锁着眉头。 思绪如流水,光阴总过得太快。 人非草木,况且就算是草木也知道冬去秋来的枯荣,睹物思人也只不过是聊以慰藉内心本就不算是忘记得很彻底的东西。 前一次他来潞城时还不是这样的光景,张晨也很难说清楚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