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” 即便只是说着,曹永年都觉得后怕。 别看他刚才强撑着没有痛呼出声,但是那种痛苦,曹永年每一次都是心有余悸,再也不想经历下一次了。 以至于曹永年有时候都禁不住想,要不就这样走了算了。 连续三年,那种痛苦,真的都快让曹永年承受不住了。 “即便是每次吃镇痛药,效果其实也并不理想,更多的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