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着头,飞快的把他们放下的酒杯收在盘子里,收拾一些宾客们喝过的酒杯,端到厨房间去清洗。 这些是她的工作,她做得很快,也很自然,穿着服务员的工作服,穿梭在人群里。由于服务员制服都是一样的,又挽了发戴了工作帽,所以没有人特别注意到她,也没人打量她低垂的脸。 她则由最初的惊诧,转为现在的习惯。 以前她随父亲参加过不少这种宴席,切身知道,这些高官伯伯官家小姐不会注意到一个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