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父闻言,浓灰的眉毛抬了一下:“你堂兄过来是管理我们滕家的产业,与你的公司丝毫没有关系!既然过来了,去看看小涵,这次是你做得过分了!” “睿哲,去看看吧。”滕母也在旁边劝慰,目光温慈,带着对儿子的失望:“小涵她一直没有做错什么,你不该这么对她。” 滕睿哲低垂目光瞧着娇小的母亲,这才有耐心道:“她怎么了?” “自从三亚回来,情绪一直不大好。现在在住院观察,你邹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