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尔莎痛苦的蜷缩在地上，但她没有喊出声音来。

拉着床上的被子，她的牙齿紧紧的咬着被子的一角，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苦。

以前听爸爸讲故事，爸爸说这个世界有很多不同的物种。

有天使、有恶魔。

她曾问过爸爸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，爸爸说是能够让人变成天使或者恶魔的东西，除非快要死了，否则不能用。

后来知道爸爸所做的事情她明白。

这是实验品，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