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二夫人……是她要这么做的……解、解药……” 苏折神色莫测,就是这方子,这药引紫河车,差点要了阿娴和孩子的命。 那大夫黑血不止,仰躺在地上。 苏折手指一松,那药方子便如一张手绢轻飘飘地落下,覆盖在了大夫的脸面上,渐渐被污血染透。 苏折转身如若无事地走了出去。 外头今夜,月色正朗。 池春苑里,沈娴和孩子已经睡下有一会儿了。 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