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败退的沉陷和情难自抑。 两人都在极力地平息,安静的空间里都是隐隐错乱缠绵的呼吸。 沈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,或许是在夜露悄然铺陈下来的时候,亦或是在黎明的天色微微亮的时候。 安静的军营里开始慢慢地苏醒,排兵布阵、烧火做饭。 约摸这营帐离火头军那边不远,因而有一股淡淡的柴火烟味在清晨里钻进了营帐里。 沈娴醒来时,还恍惚有种山外人家的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