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这么个人,其他的一切她都装不下了。 原来这种感觉,既可以是酥入骨髓的甜蜜,也可以是天翻地覆的痛苦。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,她就会忍不住想起,苏折用自己的血肉为她撑着一方天地,一边淌着血一边嘴角低笑地与她说着世间最甜蜜的情话。 如果她注定会爱上这个人,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勇敢一些?为什么不去热情地回应他? 她怕这一生,会留下太多的遗憾。而苏折这个名字,只要一提起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