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娴,我只是想弥补。” 沈娴紧闭着房门没应。 后来,他就不再来纠缠了。 这一个夏天都没落一滴雨,眼下又阴沉了两天,不知道这雨能不能落下来。 这两天天空像是笼罩着一层灰色的幕布,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兜头罩下来的感觉。 苏折的身体一日比一日见好,虽然只能卧床休息,他已经能靠着床头,看看闲书。 这对于计算习惯了的他来说,也是难得的几天清闲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