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折洁白的手指拈起她鬓角的雪花,在指端融化成水迹,他依稀笑道“阿娴,我是男子,哪有那般娇贵。你说的那些真的不是什么问题。我不是不喜人照顾,我只是不喜别人照顾。” 沈娴讷讷道“可我没办法去照顾你。” 说来有些心痛,居然生出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来,若她可以变成透明人就好了,那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入他的家了。 “但能听到你说这些,已足够我安慰。二娘还是留在你身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