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地滴淌在苏折的衣襟上,留下深深浅浅的水痕。他垂下眼帘,不去看。 沈娴终是拿他没有办法,又隐忍哭道“如果你是要看我痛苦,要折磨我,那你做到了啊,你还想怎么样,你是不是还想我恨你憎你,想我往后一生都过得生不如死?我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,苏折可不可以告诉我,就是要我死心也让我死得明明白白!” 殿上唯有沈娴的叫嚣,剩下的皆是苍白的沉默。 苏折没有为自己辩驳哪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