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在等我?” “我若说不是,你信不信?” “当然,不太信。” 沈娴飞快地看他一眼,又撇开视线,道“那你还问这么多做什么。” 她感觉这个人骨子里还和以前一样,有点腹黑,有点恶劣,就是想看她窘迫,想看她无所适从。 苏折松开她的手,去推开房门,轻轻道“当我马不停蹄赶回来的时候,知道有人一直等着我,那种感觉,大抵就是归属。自大病醒来,我从来没有这般归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