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矮榻上。 庆嬷嬷接过布条,就动作麻利地勒住崔氏的手臂上方,并缠紧,避免更多的鲜血涌出。 苏羡拂过宫人,坐在矮榻边,见崔氏脸色褪得白,人也昏迷不醒,不由唤了两声“二娘,二娘?” 崔氏没应。 他回头,脸色骇得有两分吓人,令道“去催太医。” 宫里但凡了解一些旧事的,就应该知道,崔氏于苏羡而言有些特别。 她不仅是从小照看着他长大的嬷嬷,还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