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睡得着啊,今日即使是夜梁皇跟她说这些,她也丝毫没有被惊吓到,因为之前夜徇已经给她做过心里建设了。 她虽说配了药,但也不是什么厉害药,而且自己嘴里是丝毫没沾。 夜徇等不及了,问“到底怎么回事,要这么久?” 太医一时也没答。 再诊了一会儿,夜梁皇也等不及了,正要问,太医终于松了茯苓的腕脉,道“六皇子妃的脉象,两边皆滑而有力,臣反复甄别多次,两道脉象有所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