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化,自己骨子里也不由一阵阵泛着软。 从大楚边关到北夏这青海城,也走了大半个月的时间,路上可没再像之前马车里那样了。 一是怕被听见,二是进了别国境内不得不谨慎一些。 苏折在正事面前极有分寸,竟真的没碰她,就算对她有了反应,也都是忍着。 眼下都洗去风尘躺在床上了,他手掌着她的腰,好像比出来之前更加纤细了,他一手就能够牢牢地掌着她的侧腰。 他还忍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