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真真切切是他。 他竟然来北夏了。 昭阳想到昨晚他对自己说的那许多话,原来不是源于自己的臆想,而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,她就说不出什么体会但就是想哭。 以至于她趴在床上抽噎了一阵,直到丫鬟在屋门外担忧地问起,她才坐起身擦了一把眼泪,清了清嗓道“进来吧。” 丫鬟见她眼睛红红的,问“小姐怎么哭了?” 昭阳信口胡诹道“我刚刚洗了把眼睛,给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