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架子上挂着一件秦如凉的外袍。 他的床上也过分简单,平整的榻面上叠着一床单薄的衾被。床边的脚踏上,放着一双他的鞋,已经洗白磨旧了。 昭阳大致看了一眼,这屋子里除了秦如凉,确实没再有其他人居住的痕迹。 昭阳不禁想,他一个在大楚可是拥有那么大座将军府的男人,眼下不得不住在这十分有限的侍卫房里,嗯果真是能屈能伸。 她知道,原本他大可不必混成侍卫来北夏受这份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