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让他说声‘对不起’算是最简单的了。” 沈娴轻轻蹭着他的衣襟,勾着唇角。 他总是这样护着她,从前她受过的委屈,他也会替她抚平。 她呢喃道“其实没关系的,从你爹答应放你来大楚的那一刻,我便觉得以前的一切都值得。 不管他怎么对我都无所谓,我只要你就行。” 他指腹微捻着她后背肌肤,另一手的艾条细细熏过,那股暖色流走经络,不知不觉使她出了一层薄薄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