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打坐了几十息的工夫,赵洵只觉得气息平稳了许多,人也跟着神清气爽了起来。 “乖徒儿,乖徒儿你终于醒了!” 便在这时吴全义疾步赶来。 赵洵睁开眼睛,见恩师来了便要起身。 “你刚刚苏醒,不必多礼。” 吴全义双手向下压了压,示意赵洵不必起来。 “唔,多谢恩师。” 赵洵坐在床上行了一记叉手礼,随后问道:“恩师,你休息的如何?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