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嘶力竭的反抗着,可换来的却是父亲一记冰冷的掌掴。 那是父亲第一次打他,五条灼烫的掌印并没有让乌拉尔清醒下来,反而将他推入冰窟。 为什么一定要离开? 部落上下齐心协力难道不能挨过这次大旱吗? 难道,难道部落受到了长生天的诅咒? 前来奔丧的人将老巴斯的帐篷围的水泄不通,近乎连一只鸟雀都飞不进来。 老巴斯静静的躺在那里,下颌绑着一块白布,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