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前往郸城的客车上,黄海的心情有些郁闷,或者说是失落,这一次的同学聚会,坦白来说,黄海是并不想参加的,去年的同学聚会的嘲讽与耻辱,还历历在目,可是,老同学都是约好的一年一见,黄海哪怕平常再多么能言善辩,这时,也是张不开口拒绝。 “只希望,朱敏别太过分了啊!”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,黄海到站后,下车拦下一辆出租车,朝着金思特酒店走去,猛舒了一口气,黄海也是恢复了正常,自大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