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郑佳音,你胡说什么!” 郑总顿时怒喝一声。 “就这样吧。” 他们对她有生恩。 她给郑家报了平安,让他们不必再背负她不知去向的沉重负担,这份恩情也已经两清。 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,再也没有什么瓜葛。 三百年了,左佳音早就什么都想清楚。 还是自己的未来更重要。 她又下意识地抓了抓头发。 头皮发麻,不是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