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松了几分:“抱歉,可若我松手,你大抵就会离我而去,我只能以这种方式留住你。” 温知虞:“……” 她闭了闭眼,漠然开口:“前面有个茶室。” 沈迢安一路将她带到茶室。 这个时辰,僧人们都去做早课了,茶室宁静祥和。 窗边,一盏昏暗的油灯在晨风中轻晃,茶桌上,小泥炉上的茶水还有余温。 入座后,沈迢安将烛火点燃。 烛光一照,瞥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