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好好罚一罚。”燕止危抛着随手从墙角摘的桂花:“贬职了最好。 贬了,就不会动不动写折子参我了。” “我前阵子也是被他们写折子参了。”温庭瑞有些愤愤:“那日我起晚了,便骑马赶去国子学。 结果,被一个礼部的官员指责当街纵马、惊扰京城治安、漠视百姓性命…… 我当时骑得可慢了,也并未惊扰到百姓。” “那你被罚了么?”燕止危问。 温庭瑞心酸道:“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