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庭柏的话,终究没有问出口。 而温知虞,知晓兄长想问什么,却也终究没有将原本想说的话说出来…… 她掌心的冷汗,始终未曾干过。 世子出事之前,她曾想提醒兄长,中秋宴那日,他兴许会遇到一件不太好的事…… 许久未曾有过的惊惶,再一次浮上她心头—— 有些因果,她不能干涉。 当真是安稳日子过得久了,她竟然都忘了,她若干涉他人的因果,燕止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