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做营生了,还是被你赌光了?”燕止危扬眉:“我可听说,叔父前几日在斗金坊赢了八干两。 这都过去好几日了,叔父恐怕都已经赢了好几万两白银了吧?” 男人一阵心虚:“我……” “哎呀!”紫衣妇人手帕一挥,哭诉道:“二爷把银子都赌没了! 如今,他还欠着人斗金坊老板一干两。 王妃,我们实在是没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