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瞧见燕雄了么?是死是活?” “活得好好的。”温庭柏低头喝了口茶:“人是全须全尾地离开的。” 温知虞:“……” 她皱着眉低头喝茶。 太奇怪了。 燕雄在京中一而再再而三闹事,又携带刀剑硬闯皇上的宫殿,竟然一点责罚都未受。 有他这个前例,若旧后别人都效仿他闹事,又该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