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枕月心如擂鼓。 耳畔仿佛还残留他话语的余温,一点一点,慢慢灼烧着耳垂,渐渐发烫,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涌进身体,睫毛不自觉颤动。 好在有面纱遮挡,不至于被察觉。 她佯装淡定,“傅时奚,你这话……很容易让人多想。” “说服你收下而已。” 傅时奚点到为止。 他怕人还没得到,就把她先吓跑了。 “那……恭敬不如从命,我就收下了。不过